立即有人将程申儿提溜起来，带出去了。

“哎哟，哎哟……”老姑父的哀嚎声连连响起，没人敢阻拦，就这样看着蒋文将他推出去了。

祁雪纯听着这些议论，心里有些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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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……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可妈妈说错了，警察已经全部查出来了。

“只是我还没找出来，这个人究竟是谁。”

有这么一句：狗屁不通的专家，我就看看不说话，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美华没出声。

忽然，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，慢慢往下，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，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

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，心里过意不去？

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，敢不照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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