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暖气充足的酒店大堂那一刻,寒风迎面扑来。她突然觉得,今年的冬天要开始变冷了。 陆薄言蹙起眉,眸底浮出一抹危险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若曦,我说够了。”
刚处理好一家会所的顾客纠纷,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,陌生的声音问她:“你是许秋莲的外孙女吗?” 接下来就进|入了问讯流程,苏简安和陆薄言在法医办公室里等结果。
算起来,他们才是一天不见,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一年那么长。 “我在家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去接您?”
“不过什么?”苏简安追问。 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陆薄言礼貌的回应了一下,仰首,杯子里的液体见了底。 最后昏昏沉沉之际,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没有,只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,睁开眼睛,果然是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