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直面无表情，她应该感到害怕，她虽然性格淡薄，但并非不恐惧。
“不要了，平常我也不会出去，根本碰不上面。”严妍摇头。
“程奕鸣，你的伤口没事吧……”她疲倦的眼都睁不开了。
“李婶，我……”
这个严妍相信，看他和白雨良好的亲子关系就知道。
保姆虽听到了严妍的声音，却怎么也放心不下。
“不要了，平常我也不会出去，根本碰不上面。”严妍摇头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”女人对保姆连声道歉，“我已经想尽办法往回赶了。”
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个呢？
“我保证这次我是自动自发的。”严妈可以举双手发誓。
话虽如此，但也不敢上前嘲讽，万一是真的，自己岂不是被打脸。
“我知道疗养院的人很可能追来，但你不说你是谁，我宁愿不走。”
“程奕鸣，你喝果汁吧。”她淡声说道，“不要为难服务员。”
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
所以没什么经验可传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