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然转头，季森卓关切的目光映入眼帘。
“企鹅是海鲜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她和程子同的一顿晚饭吃到餐厅打烊，还弄了满身的咖喱味。
房间还是原来的模样，没拿走的衣服也还挂在衣柜里。
“是。”那男人回答，却不放下报纸。
但她也瞧见了程子同眉间的犹豫，“你担心什么呢？”她问。
符媛儿略微迟疑，虽然程木樱正在浴室里洗澡，但她也担心隔墙有耳。
既然他给了台阶，符媛儿顺着下就是了，“于辉，我也给伯母道个歉，麻烦你转达一下。”
符媛儿低头喝咖啡，躲开了严妍的目光。
如今仍然是五层楼，只是员工里面多了好多陌生的面孔。
她说来云淡风轻，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
于辉刚才问她住在哪里来着。
离婚这件事，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
符媛儿回到符家，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，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。
符媛儿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