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松开沐沐的手，吩咐一个手下：“带沐沐去找那两个老太太。”

遇见许佑宁之前，穆司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某个人说出这句话。

“好。”沐沐蹭蹭蹭地跑过来，“佑宁阿姨，帮我洗澡。”

许佑宁的外婆还年轻的时候，带过苏亦承一段时间。

“梁忠有备而来，你们应付不了。”

“……”阿光顿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，纠结了好一会，还是说：“七哥，我好歹是你的人，你不问问陆先生叫我去干什么吗？”

周姨脸色巨变，叫了一声：“沐沐！”

洛小夕想了想，说：“大概只有越川不知道了吧，怎么了？”

她的手抚上小腹，指尖却尽是虚无，什么也抓不住。

而且，这个电话还是她打的！

一到穆司爵怀里，小相宜就安静下来，纯澈明亮的眼睛盯着穆司爵直看，过了一会，她把小拳头塞进嘴里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，全然忘了“哭”这回事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优哉游哉的，“我们还可以……”

妇产科医生，见惯了有人无情地放弃新生命，也见惯了有人拼尽全力保住新生命。

许佑宁仿佛看见死神的手从穆司爵身边擦过。

过了许久，穆司爵才缓缓说：“我怕只是一场空欢喜。”

沐沐乖乖的点头，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，认真地准备回答唐玉兰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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