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芸芸情绪激动,突然爆发出来,属于正常的。”
久而久之,萧芸芸对这类事情失去了兴趣。
沐沐知道自己猜对了,却并不觉得有多高兴,低下头,声音也轻轻的:“我不知道爹地和佑宁发生了什么,但是,我知道爹地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她认识沈越川那一天,就知道越川是一个不错的孩子。
唐玉兰一手把陆薄言带大,绝对是有经验的过来人。
是的,这种时候,康瑞城只能告诉沐沐,有些道理他还不必懂。
现在,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了。
没多久,沈越川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而又绵长,看起来睡得十分沉。
一时间,其他人都没有说话。
沈越川也跟着笑了笑,却放松不下来。
康瑞城见状,停下来等许佑宁,拉住她的手,安慰道:“阿宁,你不要害怕,我会陪着你。”
许佑宁一愣,突然想起先前东子的报告。
相反,陆薄言一定在这附近安排了人保护他,只是他的人不会轻易动手,除非他真的面临生命危险。
他必须承认,沈越川那双眼睛,是他见过的年轻人里面为数不多的、透着冷静和睿智的眼睛。
“好了。”沈越川圈住萧芸芸的腰,“回房间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