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清了，的确是他，程奕鸣。忽然，听得“啪”盘子掉地的声音，傅云整个人滑到在地，鼻子里流出血来。

她不屑的轻嗤，“是吗，那请你马上到底限，然后滚出去。”第二天音乐课，严妍中途出去了一趟，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，回来却见好几个小朋友竟然打成了一团……

“爸，您怎么样？”严妍心有愧疚。“妍妍，不能轻举妄动！”程奕鸣抓住她的胳膊。

这是来自观众的认可。渐渐的，窗户前的阳光退后，时间已到中午。

程臻蕊彻底绝望了。严妍：……

严妍还不至于笨到，以为可以从同事口中探听到什么讯息。“那我给你一笔首付怎么样？”程臻蕊挑眉，“我知道你给严妍做事，每月拿多少钱，供房还可以，想攒首付就遥遥无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