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“下午太迟了，我现在就要进去。”祁雪纯起身便往前。

祁雪纯明白，现在让袁子欣见到她，不是明智之举。

她早已累到沉沉睡去，却还挂念着他去非洲的事。

“放心吧，这次程皓玟逃不掉了。”祁雪纯安慰两人。
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程奕鸣疑惑。

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，“贾小姐是自杀。”

严妍也没再问，“我睡了，你也回房间去早点休息吧，明天要早起。”
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“他是我的助手。”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。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秦乐耸肩，无所谓了，“你和程奕鸣的事，我知道得很清楚，有些人还没有死心，花钱请我过来，弄清楚你和程奕鸣真正的关系。”

“游戏……”程申儿无言以对。

“警察在里面办案，你不能进去。”白唐说。

凶手用尖刀刺中欧老数刀，致命伤口在腹部，尖刀刺破了欧老的脾脏。

“这个数，”肥胖哥伸出五个手指头，“怎么，你要替她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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