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直接问：“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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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却无心关注这些。

宋季青摆摆手：“也没什么了，走吧。”
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力，“我在想穆老大的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和穆司爵，还是有一定默契的。

更何况，还有国际刑警和一大帮仇人惦记着他？

是啊，面对喜欢的人，如果连想说的话都不敢说，那还能做什么？

许佑宁只好闭上眼睛，说：“你昨天太用力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陪着她就好。”宋季青顿了顿，还是说，“不过，有件事，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
许佑宁抱住穆司爵的脖子，在他的胸口蹭了蹭：“你呢？”

“不一样啊。”许佑宁看着穆司爵，若有所指的说，“记忆会不一样。”

许佑宁几乎已经失去所有能力，现在，她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病人。

他还是不肯轻易放弃：“刚才佑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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