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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倔强地抿着唇，就是不回答穆司爵的问题。
事实证明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康瑞城心目中的地位。
否则，许佑宁就会没命。
“对不起。”沐沐把碗里凭空多出来的牛肉夹出去，嘟着嘴巴说，“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夹菜。”
康瑞城讽刺的笑了一声：“我真没想到，为了穆司爵，你竟然敢冒这么大的险。”
回医院的路上，许佑宁把脑袋歪在穆司爵的肩膀上，睡着了。
康瑞城百思不得其解，干脆把这个疑惑告诉东子。
看来，事情比他想象中严重。
“这有什么问题？”穆司爵随手递了一台平板电脑给沐沐，“不过，小孩子家，少玩游戏。”
沐沐想了想，敲了一连串的疑问的表情，发出去。
手下的尾音落下后，对讲机里不再传来任何声音。
东子沉默了好久，声音里依然残留着一抹震惊：“城哥，你的怀疑是对的。”
现在她才明白，她错了。
许佑宁避开康瑞城的目光，没有说什么。
“很遗憾，并不能。”唐局长叹了口气，安抚洪庆，“从法律的角度来看，这份录像只能证明康瑞城有杀人动机，不能证明康瑞城就是杀人凶手。老洪，光是一份录像，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