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家没有长辈阻拦江少恺,反倒是不知内情的小辈替江少恺觉得不值。
“你和陆薄言的事闹得这么大,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?”江少恺无奈的摇头,“这死丫头,还真的只顾逍遥了。”
苏亦承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,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。
一锅生滚牛肉粥,很快在“咕嘟咕嘟”的沸腾声中冒出了香气。
她这一辈子,哪怕是被台风和暴雨困在荒山上的时候,也没有这么害怕过。
她来不及再想什么,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。
第二天,江少恺下班后来接苏简安去酒店。
可原来,她只是一个冤大头。
不好不坏的意思,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。
“没问题。”说完苏亦承就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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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苏简安带领,闫队他们无法想象那座骑楼是一家火锅店,连个招牌都没有。
她动了动,整个人蜷缩进陆薄言怀里,让呼吸充满他熟悉的气息,最后一次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。
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,脸色惨白,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,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“你之前找过他吗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什么时候?”
苏亦承闻声跑进浴室,从镜子里看见苏简安的脸色已经全白了,接了杯水给她漱口,边拍着她的背问:“很难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