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个穿着护士服的人,怎么会是许佑宁? 房间里,只剩下陆薄言和两个小家伙。
穆司爵勾起唇角,钳着许佑宁下巴的力度更大了:“我带你重温一下功课,你说不定可以想起来。” 现在,突然有一个人出现,不但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,还要招呼很多人过来一起看陆薄言伤得有多深。
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,许佑宁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,穆司爵却还是十分耐心地陪着她。 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无语地挡着穆司爵,“论耍流氓,我只服你。”
“嗯。”穆司爵看了看整个地下室,“好消息是,地下室还没有坍塌,我们呆在这里暂时没什么问题。” 就算他们不可能一直瞒着许佑宁,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。
难怪陆薄言刚才一脸无奈…… 如果这里是荒郊野外,哪怕陆薄言所剩的力气不多,他也能三下两下解决何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