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动套近乎，又带来一杯酒，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
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，负责做账，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，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，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，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
“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？”她冷脸质问。

司俊风没再说话，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
司爷爷轻哼，不以为然，“我平常难得见到申儿，今天正好碰上奕鸣带着申儿在C市办事，就叫过来了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
社友忽然发现了什么，声音兴奋：“你能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，那很好啊，一定能查出我查不到的东西。”

司俊风真抬手去取行车记录仪，祁雪纯也跟着凑过去想看个究竟。

“告诉你合适吗？”江田问。

他这不是第一次抢着给人做人工呼吸了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想到知道真相如何，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“出事之后，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，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？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？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