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恨恨看她一眼，把门打开。

每一次发作，都会比上一次更疼，更煎熬。

“什么负担？有新的任务要办吗？”云楼来了。

祁雪川猛地睁开双眼。

刚才他们没接电话，是祁雪纯故意安排的。

是为他和程申儿同桌吃饭了而道歉？

片刻，祁雪川被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出来了，灯光下，他红肿的眼眶，破皮的颧骨和流血的嘴角，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。

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，甚至去海外，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。

“妈，你够了！”祁雪川大喊，冲上去想护住程申儿。

程申儿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：“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？”

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，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，我不想计较，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，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

“我猜他是你男人吧，你们闹别扭了？”他又问。

说完，高薇朝他走了过来。

原来如此。

“他在干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跪坐在床上，攀住他的肩，主动凑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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