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往右，他也往右。

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，她推门就跑了，再见也没说一声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
“这个算耍酒疯？”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。

等到查出害她男朋友的凶手，他会用这个线索交换，让祁雪纯成为他的妻子。

忽然，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
司俊风也毫不示弱：“婚礼会正常举行，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“纪露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，我们会不会阻止她报复？”白唐反问。

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
“有一个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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