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医院的病人都是病人，对医生来说都一样。”萧芸芸盯着沈越川问，“你为什么不让我看？”

“我知道了，那先这样。如果你想看更详细的，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，你回头可以看一下。”

“嗯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“你们两个，相比之下我还是对你比较有兴趣。”

萧芸芸“啐”了一声：“沈越川，你还能更自恋一点吗？”

苏妈妈沉默了半晌，再度出声时，声音中流露出心疼：“韵锦，这段时间，你过得很辛苦吧？”

“那就别想太多了。”陆薄言把热牛奶推到苏简安面前，“先把早餐吃了。”

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偏过头看着萧芸芸：“如你们所愿，我选芸芸。”

苏韵锦心头一凉，忙叫了一声：“江烨！”

“好咧。”

最后，萧芸芸意识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她还不能算是一个医生。

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有一个代号，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这个代号比康瑞城本人还要神秘，因为他们永远只闻其名，只知道许佑宁最近又解决了什么大麻烦，却从来不见她的人，她也从不出席任何聚会。

但她万万没有想到，江烨居然能看出来她对这双鞋子情有独钟，还跑去给她买回来了。

她把背包里的东西倒出来，结果还真找到了一套舒适轻便的衣服。

“早。”相比萧芸芸，沈越川要自然得多，表明自己是萧芸芸的朋友，又顺势问，“你们吃早餐了吗？”

他笃定萧芸芸不会那么狠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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