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说是谦虚,他说就是埋汰,是嫌弃! “刚才为什么问更改记忆的事?”
他还能怎么样,只能受着。 是她自己蠢,蠢到以为自己在程子同面前是特殊的。
这件事根本不是吃醋那么简单。 他的别墅,刚结婚那会儿,他曾让人“请”她去过,但她跑出来了。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,也许明天之后,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 她接着说,“媛儿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劝他精心休养,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他也瞧见了子吟手腕上的鲜血,第一时间冲了进来。 在琴房?